几月出生的苦命蛇,属蛇几月份最苦 属蛇几月出生的人命最苦

时间:2024-09-29人气:作者:佚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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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月出生的苦命蛇

明朝永乐年间(1406年),南阳府许家寨中有一户刘姓人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,家中兄妹刘庆、刘红二人因夜间贪玩幸免于难。

官府人来时,经查验发现全家皆为中毒而死,父母二人30有余,最小的仅有2岁左右,当时时任南阳知府的赵康经过特查此案,结果发现系仇杀,仅仅因为一个不走心的玩笑话,一家三口便被他人夺去了生命。

兄妹刘庆、刘红二人趴在爹娘身旁泣不成声,知府赵康刚上任不久,见此状况心中十分难受,遂对兄妹两个说了些安慰话,并将自己双月的俸禄的大半都给了兄妹两人,兄妹二人对赵康感激不尽,却是一分都没拿。

兄妹二人此时不过十岁左右的大娃,失去父母也就等于失去了顶梁柱,妹妹刘红自小身体虚弱,需要长期吃些肉类和草药才能支撑,无奈之下,身为哥哥的刘庆承担起了这个小家,到客栈里帮人刷碗,又帮着城里大人物跑跑腿,日子也算过得下去。

明朝永乐七年(1409年)夏,刘氏兄妹被街上善良的老乞丐收养,老乞丐教其毕生的杂技绝学,没多久时间,兄妹二人便跟着其他小乞丐们到街头卖艺,由于刘庆这男娃子能说会道,一天表演下来收获颇丰,几个乞丐在一起像是组成了第二个家庭一般。

距父母离世已有三年之久,当初乳臭未干的小刘红,如今也渐渐开始变得亭亭玉立,即使脸上总是脏兮兮的,也难以掩盖她天生自带的美貌与气质。

这天几人正在街头表演时,忽然来了几位当差的,似是要拿几人开玩笑似的,拿出几个脸盆大小的碗说道:“要饭的,你们若是能将这几个碗玩的游刃有余,我们就给你们五两银子,就算搞慈善了。”

几个小乞丐听闻面面相觑,心中都是一喜,可面前的大碗实在是超过想象,几个人你看看我哦,我看看你,没有一个敢上前尝试的,这时刘红迈步向前说道:“我来试试,我就不信,几个大碗,我还玩不了?”

说着,刘红不顾亲哥阻拦,自顾自的就表演起了杂技,周围百姓们见刘红竟有如此技艺,纷纷高声叫好,吆喝的吆喝,给钱的给钱。

而几位当差的见丢了面子,不死心的朝刘红脚下一伸,刘红一个不小心摔倒在地,踢出去的碗没落到头顶,反而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其中一个当差的脑门儿上,随即只听“哎哟”一声惨叫,再一回头,只见那当差的脑门儿上正“咕咕”的冒着血,一副大怒的样子指着刘红几个小乞丐说:“抓,把他们几个通通都给小爷我抓起来!本官要好好教训他们一顿!”

为首的老乞丐慌忙跪下求情:“几位官爷行行好,我们都是苦命之人,若官爷不嫌弃,我们今天赚到的所有钱都给你们。”

当差的几个不屑的冷哼道:“谁稀罕你们那几个臭钱。”说着,其中一个眼神往刘红身上一瞟又说道,“不抓你们可以,但你们得把这个女娃娃送给我”

刘红吓得慌忙往刘庆身后一缩,刘庆见自己的妹妹被人这样侮辱,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,手上的碗往地上一摔大喝道:“你这狗官,拿着朝廷俸禄不为百姓做事,却为百姓添堵,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!”

刘庆说着,手上碗的碎片就朝说话的那个人身上砸了过去,那人闪身未躲过,碗的碎片硬生生戳进了左臂之上,那人忍着疼痛大怒道:“来人呐,把这几个要饭的通通给本官抓起来!”

手下人听到命令,两三下就将几个乞丐押到了附近县衙当中,进了县衙免不了一顿打,刘红自是小姑娘家,再加上身子虚弱,若是被打几个板子定是活不了命,当哥的刘庆心疼妹妹,将她那份揽到了自己头上,而老乞丐身为一家之主也是心疼另外几个小的,亦是承揽了下来。

一顿板子下来,刘庆几乎疼得昏厥过去, 起身来都十分费力,而老乞丐的板子还在继续,刘庆虽身疼,但老乞丐毕竟待他们兄妹俩如孩子一般,刘庆连忙是跪地求饶,然而却被人拦住,愣是不肯叫他上前。

不一会儿的时间,衙役前来报:“大人不好了,那老乞丐没气儿了!”

听闻此言,几人皆是大惊,刘庆刘红和其他几个小乞丐顾不得其他,扑到在老乞丐身前哭的泣不成声,当差的那位县老爷担心东窗事发,叫人对此事进行封锁,随即又连忙将几个小乞丐赶出门外,又放了一把火将老乞丐的尸身烧了个干干净净。

这事刘庆看在眼里,记在心里,三年前父母和弟弟离世,如今好不容易讨来的亲情也在其面前没了,刘庆心中不是滋味,同时一个念头也渐渐浮现出来,他要变强,都说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倘若一直软弱,他和妹妹二人必将毫无生路可言。

明朝永乐十二年(1415年),刘庆走了些门路入赘了南阳府上一户张姓富家,成了上门女婿,刘庆进了豪门,其妹刘红也跟着吃香,眼看刘红已然快到了桃李之年,刘庆不得不想着妹妹的亲事。

一日张家来了一个身穿绸缎袍衫的翩翩公子,提着礼特地来拜见张家老爷夫人,由于刘庆之一次见到此人,岳父岳母遂介绍道:“这是王员外家的小公子王守义,更是梅梅(刘庆的妻子)的青梅竹马!”

而王守义此刻见到刘庆才知,原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,张家竟然真的给梅梅找了个上门女婿,虽然王守义表面不显,但内心对刘庆这个上门女婿打心眼儿里瞧不起,遂对张家老爷夫人说道:“伯父伯母,小侄远在他乡求学,近日刚学成归来,本想让家父带着聘礼向梅梅提亲,没想到竟是晚了一步。”

刘庆沉默不语,倒是身边的妻子梅梅大方笑道:“守义哥哥你真是说笑了,梅梅自小就将守义当兄长对待的,倘若嫁给你岂不是有违伦理了,不过…我还有一位妹妹,这位妹妹貌若天仙,贤惠至极,相信守义哥哥你定会欢喜。”

梅梅说着,张家父母亦是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,小红快到桃李之年,仍待字闺中,如今也算我张家半个女儿,配守义你也是绰绰有余的。”张家父母说着,对身后丫鬟使了个眼色。

不一会儿功夫,从屋后走出一唇红齿白的女子,这女子正是刘庆的妹妹刘红,梅梅自是美貌,毋庸置疑,但此时刘红出现于此却丝毫不逊色。

而刘红虽从小奔波在外,生活在男人堆里,可像王守义这般俊朗之人,除了哥哥她还是头一回见,平时大大咧咧的刘红,这时竟羞涩的低下了头。

刘庆见妹妹这般模样,也大概了解了其心意,再看这王守义,家境不错,再加上和张家是世交,想必人品定是没得挑,虽然刚刚王守义对自己有些不敬,但看在妹妹的幸福上也是一口应允了下来。

哪知王守义对婚事却是一拖再拖,一日刘红收到一封书信,信中王守义对刘红表示爱慕之情,并邀其共游湖,刘红精心打扮一番后,欣然前往。

刘庆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单独与男子幽会,遂派人跟在刘红身后暗中保护,临近傍晚之时,刘庆没等回来刘红,却看到派出去的人气喘吁吁的奔回来说道:“不好了姑爷,我把跟丢了!”

刘庆听闻脸色大变,手中茶杯忍不住摔在地上大怒道:“废物!”随后他在家中等了许久都不见妹妹归来,连忙到湖边去寻找,却见湖面之上空空荡荡,唯有一个泊船的老翁在此,刘庆对着老翁拱了拱手说:“这位大伯你好,不知今天你可在这附近见过一对男女,女的大概这么高,穿着一身粉色大袖褙子,男的比我略矮一些,穿着绸缎制的衣服。”

刘庆一边比划着两人的外貌,一边向老翁询问着,老翁闻言思索片刻这才说道:“你说的两个人我有印象,不过他们两个时辰以前就已经离开了。”

两个时辰,从这边到张府充其量也就用不到一个时辰,就算到酒楼吃饭,这个点也应该回家了,可如今天色已晚,却仍旧不见妹妹的身影。

天很快就黑了下来,随黑夜一并到来的是一场无情的瓢泼大雨,而刘庆就撑着伞 在张府门外,紧张的望向四周。

子时三刻,一道闪电从天空划过,刘庆清楚的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雨中,可当他走上前去,却见自己担心一天的妹妹刘红,此时此刻衣衫不整的独自出现在雨中,脸上脖子上,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爱的印记。

刘红此刻哭的泣不成声,见到哥哥刘庆犹如找到依靠一般,连忙扑到怀里,刘庆看在眼里,痛在心里,妹妹不说他也大概能猜出一二。

刘庆一边安慰着妹妹,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,套在妹妹的身上,遂归家叫跟随刘红的侍女为其沐浴更衣,而刘庆则拿起家伙事儿,连夜朝着王守义的家便奔了过去。

开门的是一个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女人,刘庆顾不得其他,闯入院中一把将躺在床上的王守义拉了起来怒声喝道:“王守义你这个禽兽,究竟对我妹妹做了些什么!”

哪知王守义并不害怕刘庆,反而一闪身躲了开来,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说道:“不过是你情我愿之事,刘兄何必大动肝火,伤了两家人的和气呢?”

刘庆攥了攥拳头,一字一句的对王守义说:“王守义,我妹妹可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,如今被你糟践至此,你必须要对她负责!”

而王守义却是不以为然的耸肩笑道:“负责?你要我娶她?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之前的身份,我堂堂王员外之子,怎可能娶一个叫花子为妻,我可没张家人那么慈悲。”

见到王守义如此态度,又想起自己视若珍宝的妹妹可怜的模样,刘庆顿时怒从中来,拿起随身携带的家伙事儿朝着王守义就刺了过去,随即只听一阵惨叫声传来,王守义整个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周围大叫声此起彼伏,刘庆整个人呆愣在原地,过了好一会儿才跌跌撞撞的跑出了王家门外。

翌日,官府衙役到张家将刘庆抓捕,在审讯时,刘庆对杀害王守义之事供认不讳,依照大明律法将其关至牢内待秋后问斩。

话说哥哥关入大牢,刘红不免悲从中来,连续将自己关入房中数日后便提出要搬出张府,刘红这丫头平时就乖巧的很,张家父母已然将她当成半个女儿来看待,如今女婿即将问斩,他们怎可能放心刘红一人在外,便一口回绝了刘红。

大家本以为刘红会一直处于悲伤之中,哪知几日之后,刘红的脸上竟慢慢浮现出笑容,身体也好了许多,就连胃口也比平时大了一倍之多,张家人在欢喜之余,同样生出了一丝疑惑,刘红一个小姑娘家,两个人的饭菜是如何吃完的?

张家人对此沉默不语,但却堵不了别人的嘴,不知哪个小厮将此怪事说漏了嘴,不到半月时间就传遍了整个南阳府,都说还未出阁的刘红不守妇道,在房间里养了个男人。

哪知这刘红几月过去竟变得越来越胖,张家人和周围的邻居都问怎么回事,刘红却只是笑笑说吃的多了,自然就胖了。

一开始大家对此事均是信以为真,时间一长人们发现刘红哪里是胖了,分明是有了身孕,果然几月过后的一个夜晚,刘红的侍女慌慌张张将稳婆请回张家,刘红在这个晚上诞下一子。

婴儿的哭声响彻整个张家,此时就算刘红不说,张家人和周围的邻居也知道怎么回事了,刘红定是在屋中窝了男人,为此张家人到其屋中也寻过几次,可却丝毫没有发现,那刘红生出来的孩子究竟是谁的呢?

种种迹象之下,刘红屋中之事不胫而走,更有一些爱管闲事之人,给南阳府的知府赵康,称刘红未出阁便诞下一子,还在屋中窝男人,此事伤风败俗,应重责刘红以及那个神秘的男人。

赵康乃南阳府出了名的刚正不阿,听到有此事,便亲自到张家秘密查访,等到了刘红闺房前,果然听到屋内有男女交谈之声,走进屋内果然见刘红怀抱幼子,身旁还坐着一个男人,仔细一瞧,这男人竟是张府的管家何胜,二人见知府的到来,均是神色慌张,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。

赵康见状,便命人将二人带回县衙之中,众所周知,张家管家何胜乃是有妻室之人,如今又与刘红纠缠在一起,实在是令人唏嘘,哪知在衙门审问时,二人对此供认不讳,为此各被杖责八十大板。

不过此案虽了结,但赵康不禁心生疑惑,既然张家管家何胜有了妻室,那他在外如此花心,为何其妻子却不吵不闹,反而十分平静呢?为此赵康认为其中定有隐情,但他再问,二人均是闭口不言。此后赵康再问何胜之妻,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二。

赵康心中虽有疑惑,但确实查不出其他,便不再询问。

明朝永乐十六年冬,关至大牢足有半年多的刘庆被带上了断头台,刘红见状不仅没有悲伤,反倒是松了口气,而何胜的妻子却是在台下哭的泣不成声。

赵康发现其中端倪,遂叫人查看已被断了头的人是否是刘庆,结果这么一看,果然发现蹊跷,只见伤口之处略有皮肤开裂,赵康走上前用手一撕,竟撕下一张人皮面具!而面具之下的人不是刘庆,而是何胜!

赵康见状大惊不已,赶忙命人到张府之中捉拿真正的刘庆,待刘红和那所谓的何胜跪在堂下之后,赵康并令衙役将其面上的人皮面具揭下,果然露出了刘庆的面孔。

原来就在刘庆杀害了王守义的那个夜晚,恰好被不放心哥哥的刘红发现,当刘红得知哥哥很有可能被关入大牢,亦或者被问斩的时候,当晚便找寻从前认识的小乞丐,找到一个人皮面具的师傅,连夜赶制出两张人皮面具,其中一个是刘庆的,另一个则是收了他们百两银子的张家管家何胜。

何胜带着刘庆的面具登上了断头台,而刘庆带着何胜的面具正准备继续苟且偷生之时,被赵康发现了其中的端倪。

而此时众人才知,原来当时刘庆杀害王守义不为别的,而是那王守义对刘红做了不轨之事,也正是因为这件事,才导致刘红怀孕生子。

至此一切事件真相大白,依据大明律法,凡杀人致死者皆斩,而刘庆逃脱惩罚又害人致死,更是罪加一等;刘红知情匿罪犯,谋害何胜,虽未曾伤人,也间接将其杀害,故而杖责一百,流放三千里。

刘庆当即处死,而刘红在流放途中悲伤至极,跳河自尽而亡。

赵康听闻此事不禁是连连叹息,想当年之一次见到这对兄妹之时,两人不过十岁不到的娃娃,而今十多年过去再见,竟是如此这般场景。

:大福子

案后感言:

其实文中刘庆、刘红兄妹二人均是苦命人,时也,命也。倘若自小二人生活在幸福的环境之中,他们会不会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?倘若命运公平一点,他们的人生路上会不会就少一些坎坷?

一切问话皆是浮云,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,人这一生走的每一条路都是自己选择出来的,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夺取他人的生命,他人有罪,自有律法惩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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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签: 刘庆  刘红  王守义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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